电影筛选曾蹲过监狱的社会闲散人员马天亮为增加收入、改善悲剧的中年人生，从贷款公司老板王辉处接了“套路贷”问题少年孙小浩的活，并伪装成好人接近孙小浩。没想到孙小浩真的将马天亮当成大哥崇拜，马天亮骑虎难下。孙小浩没钱，只剩下父亲给他留下的一堆欠条，马天亮无奈，只能帮着孙小浩要账，然后再套路贷。 意外的是，在这个“共同抗敌”的滑稽过程中一直认为自己是“坏人”的马天亮找到了被世界认可的感觉，建立了他作为一个“地痞”一直期待的“尊严”，并享受到“江湖中人”一直向往的“侠胆豪情”；而孙小浩则逐步从一个懦弱、无助的孩子成长为一名勇敢、独立的青年。两个自卑冷漠的人都开始尝试敞开心扉，马天亮欺诈孙小浩的决心开始动摇……
1978年冬天，地委组织部副部长宋薇（王馥荔 饰）和丈夫、部长吴遥（仲星火 饰）正在对文革期间的冤假错案进行拨乱反正。从天云山赶回的周瑜贞（洪学敏 饰）向宋薇汇报工作，声称在天云山调查期间拜访了一对儿特殊的夫妻：丈夫罗群（石维坚 饰）是个靠赶车维生的老右派，有多部没有发表的著述；妻子冯晴岚（施建岚 饰）是有病在身的小学教员。这对儿夫妻凄凉的境遇令周瑜贞同情，而且她通过了解，知道罗群是当年宋薇在天云山的恋人……原来二十年前宋薇与冯晴岚一起加入考察队驻扎天云山，吴遥和罗群是前后两任政治委员，吴遥暗恋宋薇，于是陷害罗群是反党分子。罗群的遭遇令宋薇吃惊和愤怒，然而在为罗群平反的问题上，吴遥再次出面阻挠……
五龙（陶泽如 饰）逃荒进城凭着一身蛮力做了大鸿米店的伙计，食量惊人的他惹来了米店冯老板和大女儿绮云（杨昆 饰）的百般刁难，而自小便作了六爷姘妇的小女儿织云（石兰 饰）却见他总是笑逐颜开，白天到处受人欺负的五龙只有晚上躺在米仓里大口大口的嚼生米时才能感觉到踏实。偶然一次机会，让五龙发现织云和六爷的手下阿保在一起鬼混，为了报复阿保平日里对自己的欺辱，五龙偷偷向六爷告发，后来阿保就被人给捅了。初尝报复带来的快感让五龙兴奋的彻夜无眠，而生性风流的织云对他的百般勾引又令他完全迷失。从此，五龙便开始对身边欺负自己的一个个城里人疯狂的报复…… 本片由著名作家苏童的小说《米》改编，于1995年摄制完成后因被认为宣扬人性恶论而被称为灰色电影，雪藏七年后才得以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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